宴暮夕冷笑了声,“不认也得认,不然,我就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,秦家若不想失去秦明月,咬牙也得认下。”
“那楚少呢?你还跟他说吗?”这事儿,证据并不确凿,如果楚长歌不信,恐会生出怨怼来。
宴暮夕默了一下,平静的道,“说,至于怎么做,就看他了。”
……
俩人一起去的济世堂,柳泊箫原本没打算来,可见他喊上了楚长歌,还是有些不放心,便陪着来了。
宴暮夕和楚长歌是表兄弟,楚长歌跟秦明月是表兄妹,依着血缘关系,两头的分量都差不多,如果真要选择站队,对楚唱歌来说,无疑有些沉重。
这跟上回处理秦可卿的事儿还不太一样,那是上一辈人,且证据确凿,性质又恶劣,楚长歌再顾念亲情,大是大非还是占上风,他不会怨宴暮夕,相反还会有所愧疚,但这次对付秦明月,就少了那些让他毫不犹豫的条件,他又该当如何呢?
路上,宴暮夕给楚长歌打了电话,并未说清楚是什么事儿,只让他来济世堂。
楚长歌也不傻,猜也猜到几分,只是没有往秦明月身上想。
他到了济世堂时,宴暮夕和柳泊箫已经在车里等他了。
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