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还是你妈有什么不舒服?”
“我妈挺好的。”她没多说,觉得今天的事儿还是宴暮夕开口比较好。
“喔,没事儿就好,改天有空让你妈来复查一下。”
“好……”
寒暄完了,秦佑德也没能从两人的脸上看出什么来,一时七上八下的,有些六神无主。
还是楚长歌没心没肺的笑着让了几人座,又去泡了一壶茶来,给每个人都倒上,他这时才开口,“外公,表哥,暮夕,表嫂……”他挨个的喊了一遍,坐在中间的位置上,不偏不倚的,“对我来说,你们都是亲人,没有谁轻谁重之分……”
他说话时,其他几人都沉默着。
楚长歌轻轻笑了笑,没了以往的恣意散漫,心情复杂、眼神却坦荡,语调不紧不慢,透着亲昵和诚挚,“外公一向疼我,我都知道,表哥对我也好,明明大不了我几岁,这些年却一直照顾着我,我虽不姓秦,但在我心里,秦家也是我的家……”
“长歌……”秦佑德慈爱的看着他,喉咙有些发堵。
秦观潮则神色复杂难言,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楚长歌转头,又看向宴暮夕和柳泊箫,“暮夕,按说你也是我表哥,但我偏偏更喜欢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