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见你了,嗯,那我等你。”
通话时,他语调还透着欢快,挂了电话后,声音一下子变得无力,“她说过来,半个小时左右。”
宴暮夕不置可否,见柳泊箫的杯子空了,给她倒满。
柳泊箫今天来就是陪他的,直到此刻,都没说什么话。
房间里一旦沉默下来,气氛就越发压抑沉重,像是风雨欲来。
楚长歌受不了,想到什么忽然问,“暮夕,假设真是明月开了那个催情药的方子,那她是给谁了?谁操纵了昨天的事儿?”
“你说呢?”宴暮夕又把问题抛给他。
“我哪儿知道啊?”楚长歌倒不是装傻,“喜欢你的女人太多了,谁都有嫌疑。”
“不是谁都有那个本事和胆量算计我。”宴暮夕别有深意的道。
“你,你又想说谁?”楚长歌都害怕了,脊背生寒。
宴暮夕哼了声,“谁跟秦明月走得近,还用我提醒你?”
楚长歌身子一震,“小曦?你是怀疑她?她更不可能吧?她比明月的脑子还单纯,就是任性了点,可哪有那个狠心去伤人?再说,她也没有那个本事策划这一切啊,难道幕后是……”
“幕后有没有秦可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