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不明真相的人便以为是宴暮夕逼着徐曼打掉孩子,指指点点,说什么的都有。
宴暮夕对这种招数压根看不在眼里,做弱智、博同情,有本事就一直在门口闹下去,他不怕跟他耗,他若是出面了才是给他脸了。
但是,宴云海那儿不行,作为公职人员,名声和言论真的能毁了他的仕途。
他给宴崇瑞打电话,语气很无奈,“大伯,您看这事儿要怎么办?人都闹到我这里来了,不知道还以为是我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,我有嘴都说不清啊。”
宴崇瑞道,“让你受委屈了,都是云山的错,连累你跟着遭罪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呢,一荣俱荣、一损俱算,大伯,您还是尽快给个主意吧,这个徐曼怀了大哥的孩子,这是留还是……”
“你问暮夕。”
宴云海一愣,“问暮夕?这事抛给他合适吗?这是大哥的孩子啊,您让他一个小辈怎么处理?”
宴崇瑞叹道,“云山是个糊涂的,让他处理,他只会越弄越乱,你问暮夕吧,暮夕说怎么办就怎么办,他的话,就代表着宴家的态度。”
闻言,宴云海暗暗心惊,这言外之意,以后宴家就是暮夕当家作主了,他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