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”
闻言,宴云海的姿态就变了,之前,多少有些端着架子,还有些防备,此刻,就只有叔侄间的亲昵,“这事儿我听鸣赫说过,谢了,暮夕,叔在你面前也没有不能说的,在官场上走,手里没点余粮寸步难行,你愿意帮衬鸣赫,叔会记着你的好,以后有事儿,叔能说得上话的,一定不会推辞。”
“二叔这话就太见外了,都是一家人,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,我也希望您和鸣赫站的越高越好,一笔写不出两个宴字,不管谁出息了,宴家人脸上都有光不是?”
“哈哈哈,这话说的好,暮夕啊,说句对大哥不敬的话,你可比他明白多了。”
“那二叔以后是支持我了?”
宴云海打趣,“你都把鸣赫绑住了,我还能扯亲儿子的后腿?”
宴暮夕轻笑,“那就谢过二叔了。”
宴云海摆手,“没什么可谢的,这里原本也就是属于你的,就是……不知道你爸愿意现在退位吗?他还不到六十岁,这个年纪,烈士暮年、壮心不已。”
“那就由不得他了。”
宴云海眸光一闪,“你故意选在这里解决徐曼的事儿,就是为了这个?”
“不是,只是这里最合适罢了,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