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一楼,宴暮夕的脸上便再也不见丝毫异样,笑着走到角落里的那桌席面上,几人早就为他留了椅子,他不来,谁也没敢动筷子,守着美食而不能吃,滋味可想而知。
“宴少!”
“宴少!”
几人都跟他打招呼,神色还很拘谨,毕竟,若不是因为柳泊箫,他们这些人跟他都不会有交集,更别说还坐在一起吃饭了。
在场的,也就庄静好稍微坦然自在些。
宴暮夕的态度倒是摆得跟平易近人,“都这么客气做什么,你们既然是泊箫的朋友,那也就是我的,还有孟老师,平时对泊箫多有照拂,在这里,我替泊箫谢过了,这杯酒,我先干为敬。”
说着,端起跟前的杯子,干脆利索的一饮而尽。
见状,其他人都有些受宠若惊,赶忙也端起杯子陪着喝了。
宴暮夕笑了笑,这才招呼大家吃菜,“都尝尝我家泊箫的手艺,想吃什么,只管点。”
“好,好……”
几人早就迫不及待了,闻言,都拿起筷子,先冲着那道香辣蟹进攻。
十分钟内,都没人顾上说话,就一个动作,埋头狂吃,好像饿了好几天。
不过,他们脑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