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点,省得改口时喊着不习惯。”
“你啊,破晓呢?”江梵诗心里早就拿他当女婿看,二十年如此,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。
“泊箫害羞了呢。”宴暮夕打趣。
江梵诗猜到几分,笑呵呵的给女儿找台阶下,“回自个儿的家有什么好羞的?是不是你欺负她了?”
“冤枉啊,江姨,我疼她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?”宴暮夕嬉皮笑脸的道,伸过手胳膊去,做了个邀请的动作,风度翩翩。
柳泊箫才不配合他,自己从车里走了出来,心态此刻已经平和了,看到江梵诗,亲热的走过去挽住她胳膊,喊了声“妈。”
千言万语,都不及这一个字的分量。
江梵诗不是第一次听她喊了,可这一次,心境格外不同,她心里一酸一涩,眼圈就红了,又担心暗处有人盯着,赶紧压下情绪去,笑着应了一声,然后摸摸她的脸,心疼的道,“瘦了,破晓,最近是不是很辛苦?”
“没有……”
宴暮夕不等她说完,就打断了,挽着江梵诗的另一只胳膊,三人边往家里走边告状,“江姨,您也看出她瘦了吧?我说瘦了两斤,她还不当回事儿,您是不知道最近她有多拼命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