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每天给我电话,每周回娘家至少两次,把我姐夫醋的不得了,直到我不堪其扰,她才该为每周回来一次,但电话,三两天也要打一个,我但凡开口,她从来不会拒绝……”
其他人静静的听着,没人打断。
宴暮夕顿了下,笑着继续,“嗯,不说这个了,再说最开心的时刻好了,第一次,就是初见泊箫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用一见钟情这个词对不对,但那时候是真的有了这就是我媳妇儿强烈念头,我妈自知她没有多少时间了,带我看过泊箫回家的路上,曾对我说,以后我身边就有人陪了,这个人就是泊箫,是我的妻子,她不会离开我,会一直陪我到老,便是她走了,我也不会孤单,那天,我特别开心,第二次,便是隔了二十年再次遇上泊箫的时候,我看见她,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很快就确定了是她,那时候,我简直要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的晕过去,从来不知道,还有这样的一种欢喜,叫做久别重逢……”
柳泊箫看着他,眼底溢满柔情,谁能想到她和眼前的人会有今天的两情相悦呢?那时候,她是排斥他的,觉得完全没可能,甚至,她还有过想要利用他调查身世的念头,她庆幸,没有利用,没用把他推的太远,能被这样的男人爱上、陪伴左右,是上苍的厚爱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