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法饶过对他下手的人,她要她们也付出代价。
宴暮夕明白这次的事儿对她刺激的有点的大,握着她的手宽慰道,“放心,这次谁的面子我都不看,泊箫,你也别心软,这次,我要让她们都怕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柳泊箫心里的负面情绪还是很重,深深呼吸了几下。
宴暮夕问,“跟我一起去,还是送你回学校?”
“一起去。”
“好”
秦明月也才处理好伤口、转到病房不久,她伤的没有乔天赐严重,也没被下药,但精神状态非常差,像是饱受了一番摧残,坐在床上,失魂落魄的。
秦长风和秦观潮心急如焚的赶来,看到这样的一幕,惊慌又不安,“明月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?你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?”
秦明月不说话,头放在屈起的膝盖上,她身上穿着病号服,原来的衣服染上血迹,又扯得有些破,早已经没法穿了,整个人透着悲伤和绝望。
秦长风越看越心凉。
秦观潮稍微镇定些,坐在床沿,不顾她的反对,给她把脉,“都伤在哪儿了?”
秦明月颓然的喃喃,“胳膊。”
比起乔天赐,她伤的并不重,只胳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