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、也不缺势,她坐那个位子,除了为民办事,她还图什么呢?”
“你……”这人真是狂妄的想揍他,他深呼吸几口,按捺下火气,问道,“假如,我是说假如,你姐也触犯了律法呢,你怎么办?也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大义灭亲吗?”
“当然不。”宴暮夕回答的很干脆,“我会护短。”
曲家睿被他噎的火气又窜上来,“那你有什么资格嘲弄我?”
宴暮夕呵了声,“我当然有,因为你是法官,在其位、谋其政,你要对得起你穿着的那身衣服,你的职责是什么,不用我说吧?神圣、凛然、不可侵犯,在律法面前,没有七情六欲,可我不是。”
曲家睿哑口无言。
“你如果现在脱了那身衣服,选择护着你弟弟,那我无话可说,人之常情嘛,如果你舍不得,那就别怪别人逼你。”说完,他挂了电话。
曲家睿颓然的滑倒在地上,看着那散落在地的资料,目光沉痛,半响后,他给曲凌馨打了电话,语调是从来没有过的茫然,“姑姑,是我。”
曲凌馨讶异的喊了声“家睿?”
“嗯,是我,您现在说话方便吗?”
曲凌馨今天不上班,正在秦家老宅的小花园里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