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着,眼睛却始终黏在她身上。
“东方靖那家人……会去吗?”柳泊箫假装不在意他这紧迫盯人的目光,尽量自在的问。
“之前,我把东方靖踩成那样子,整个帝都谁不知道?他不会来的,秦可卿也不会,她是拜我所赐才被逐出秦家的,再会演戏,也做不到在我眼前坦然自若,东方曦还在养病,只有东方冉……”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道,“她倒是可能会来,说不定,还会有好戏可看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她对我,还贼心不死呢。”
柳泊箫噗嗤一笑。
宴暮夕顿时哀怨上了,“泊箫,有人觊觎你的男人,你怎么还笑得出来?不是该醋意大发,想灭了她吗?”
柳泊箫嗔道,“你又不跟她玩暧昧,我有什么好醋的?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宴暮夕委屈的控诉,“男人多看你一眼,我都想挖他的眼珠子,你对我就没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吗?这是不是说明你对我在意的还不够?”
柳泊箫无语,打趣了句,“是我没你那么无理取闹好不?”
“既然你说我无理取闹,那我就无理取闹到底了。”宴暮夕轻哼了声,“我要你对我也有占有欲,强烈到变态的那种,哪怕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