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给宴暮夕打电话,宴暮夕不接,把他气得,差点把手机摔了。
……
不远处,宴鸣赫戳戳何逸川的胳膊,“你猜大伯为什么生气?”
何逸川想也不想的道,“还能为什么?肯定暮夕给他气生了。”
宴鸣赫笑叹,“不得不说,就冲这一点,我对暮夕就佩服的五体投地,暮夕怼起大伯来,毫不留情,我反正是不敢的,我都没对我爸高声讲过话,你们呢?”
何逸川摇头,他也没跟何云生翻过脸。
楚长歌耸肩,他更甘拜下风了,他就是在叛逆期对他爸都是恭恭敬敬的,最怕他爸说教了。
“唉,我们仨没成为首富,是不是就输在这里啊?”
何逸川白他一眼。
楚长歌吃吃的笑,“你这话,敢不敢当着暮夕的面说一遍?”
宴鸣赫认怂,“不敢,谁都能得罪,财神爷不行。”
闻言,楚长歌心有戚戚焉的点头,“太对了,之前我想拍电影,找暮夕拉投资,三十六计都用上了,他都不翻眼皮,现在倒好,我就是拍那种不赚钱的小众片,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给我拨款,豪气的简直让我怀疑人生。”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