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昭阳窗前哭的声嘶力竭,他甚至,还割腕自杀了……”
柳泊箫吃惊的问,“割腕?”
“嗯,幸亏发现的及时,不然,他也跟着昭阳去了,他现在手腕上的那道疤还有,不过平时戴着手表,知道的人并不多。”
柳泊箫唏嘘着,“既然,他这么喜欢暮夕妈妈,那为什么后来却……”
东方蒲道,“应该是心死如灰、自暴自弃了吧?”
柳泊箫倒也认可这种说话,只是想到瑰园,她还是替宴暮夕难受,“宴子安的出生是场意外,可后来宴子勉和宴怡宝的存在呢?难道又被栾红颜算计了?”
东方蒲摇头,“这我倒是不知了。”
江梵诗也道,“我也没关心,昭阳去世后,我对他有怨,就把他拉黑名单了,将白,你听暮夕说起过这事儿吗?”
东方将白道,“没有,暮夕对这种事儿压根就不在乎了,不管宴伯伯跟别的女人生几个,他就只认明珠姐。”
江梵诗叹了声,“唉,暮夕遇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爸也是……”
“妈,事情都过去了,暮夕成年后可就没再吃过亏,倒是宴伯伯,一直被他气得够呛,偏又拿捏不了他,就算是暮夕想清理门户,他虽有些犹豫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