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
宴暮夕轻哼,“姐,你这么嚣张妄为、滥用职权,爱戴和支持你的民众都知道吗?”
“少跟我贫,给我透个底,这事你有完全之策吗?”
“当然有,你还信不过我?”
宴明珠复杂的道,“我不是信不过你,我是信不过除你之外的所有人。”
这话,戳的宴暮夕心里酸酸软软的疼起来,“姐,我姐夫,还有泊箫,也是可以信任的人,以后,不会是只有我们俩相依为命了。”
宴明珠仰头,把眼里的湿意逼回去,“你说的对,你也不是个孩子了,暮夕,我别无所求,只求你有个家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宴暮夕的声音很低,“我很快就会有了,姐,以后少担心我一些,多关心下姐夫和小翰吧,他们父子里这些年没少吃我的醋。”
宴明珠抹了下眼,笑起来,“行了,不就是嫌我管的多吗,我以后不讨你嫌就是,让你媳妇儿管。”
宴暮夕“嗯”了声。
宴明珠又声音严厉起来,“不过,你还是得跟我说实话,到底打算怎么办?”
“姐,你刚才不是还说对我别无所求吗?就这么担心宴氏会被宴子安抢走?”
“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