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问师父,端的何如?”
猪八戒沙僧两人不由齐傻眼,这弼马温(这大师兄),问就问你的,为何非要欺我老实人一下。
唐僧依旧无力道:“我半夜之间,起来解手,不曾戴得帽子,想是风吹了。”
石岳立刻心道,我却是眼睁睁看着你去的,当时尚没有任何问题,莫非是那金蝉子残魂不成?
想来想去,石岳也只能想到不确定的金蝉子残魂上。
但表面石岳却又是另一番说法,道:“这还说得是,如今可走得路么?”
唐僧无力微摇头道:“我如今起坐不得,怎么上马?但只误了路啊!”
石岳立刻道:“师父说那里话!常言道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我等与你做徒弟,就是儿子一般。更有言,养儿不用阿金溺银,只是见景生情便好。你既身子不快,说甚么误了行程,便宁耐几日何妨!”
猪八戒沙僧两人直接傻眼,这弼马温就是会讨老和尚欢心,自不知道石岳是心里真有感触,看到四十岁的唐僧模样,是心里真为其感到不由的心酸。
如此在石岳的高压之下,猪八戒沙僧两人也只能无奈的做起了孝子,不觉便是三天过去。
而在这三天中,除了老院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