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就像田间的鼹鼠,顺着打的洞穴,不停的钻来钻去,钻去钻来,实际上陆易已经完全转得晕头转向,倒是齐凝儿仍旧游刃有余,连气喘都没有,陆易虽然也没有喘气,但是长期在这幽闭的环境,让他感觉有点憋闷,而且感觉十分的别扭。
没有办法,只能咬牙暗忍,几乎爬了十分钟的时间,两个人才暗暗的,推开了通气口,到了一次话,空气中就会发出一丝的类似放屁的声音,隔着耳麦都能够感觉到对面一片沉寂的时候弥漫的尴尬。
也正是这种滑稽的尴尬,也缓解了对方对他们的疑虑,卧底先生说的是他们两个正在清洁某一处的管道,暂时下不来。
而主管小姐说的是,管道清洁明明在上午的时候就进行过,怎么晚上还要再一次进行,不过因为她总是肚子痛,话说到一半就会被放屁所阻隔,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厕所里,开始进行清场运动。
所以部长先生也没有太多疑虑,跟卧底先生开玩笑说,主管小姐的屁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臭的东西,简直可以称得上邪恶。
两个男人一个真心一个假意,互相打趣的主管小姐平常的恶言恶语恶行恶相,欢声笑语弹得很欢快,笑得更加欢快,实际上如果仔细去听,就能听到屋里先生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