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了,或许马上就会爆炸,动作的时候一定要小心,看看哪里有绳子把我们拉出去。”
王鑫身后的混混们立刻训练有素,将自己腰间的皮带解下,然后一个后跃,攀附到车子的这附近还有枪子儿,约翰和王鑫后怕的四处张望,两个人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,战战兢兢的站起身,跟在齐凝儿的身后,一溜烟儿的跑到汽车上坐下。
一对车疾驰而去,留下几个人负责打扫战场。
殊不知在山的夹缝之中,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。那撮鲜艳的绿毛,在绿草碧叶之间,显得不是那么扎眼。
藏在岩石背后的人,捂着自己手臂上的枪眼儿,里面正汩汩的往外流出血水,让他白色的t恤完全变成了黑红色。
疼痛让他感觉焦躁:“shit!”
他怒骂一句,眼看着外面打扫战场的人将现场打扫的完全看不出痕迹离开之后,他才敢从隐藏的地点出来,这时他已经因为流血过多而脸色惨白,整个人晕晕沉沉的。
视线范围内一片一遍片的晃过黑暗,他知道自己在不准备输血,可能就会立刻晕倒。
恶心反胃的感觉,在胸腹之间翻滚,让他奇异的保持着头脑清醒。
他知道这里是山郊野外,估计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