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头重脚轻的离开了肖白房间。
夜里,下雨了。
她站立在肖家院子里,任凭雨水打湿了头发和名贵的绒衣。此刻,看不出她名媛的扮相,倒像是一个落魄无家可归的草民。
哭够了,随即出门上了马车。
路上,经过一个带着灯笼的酒家。
“马车停下来。”
车夫一边扶着她,一边关切道:“小姐,太晚了,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“就喝一杯。”她苦笑道。
正是顾念西谋害宁显未成的那酒家。出事以后生意欠佳,一直开店到半夜。招待宿醉与丟情可怜人。
“姑娘,喝酒啊。”莉姐在一旁桌子看着。
她微皱眉:“你是何人,为何夜里也不回家。”
“刚才从戴家外墙才趴着看戏回来,门都不让进,这个累,若不是下雨了,还要再受苦观望。”莉姐打量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静悄悄走到她身边:“姑娘莫不是失恋了,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我本不会喝酒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再喝点,一醉方休。”莉姐极力说服她多喝。
“姑娘,夜里无家可归,还是打工被老板赶出来了?唉,这年头,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