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柜的,不好了,施三放出来了。”
北市不宵禁,伙计们又不服施三闹事,有几个好事的在军营外面转悠,没过多久,就看到施三出来了。让锁拿进去的,却没事人的出来,怎么能让人心服?
赶紧的回来报给卓秀。
卓秀慌慌张张的开门,一迭连声地问:“怎么可能?我还没有撤诉呢,我才只收两百银子!”
王富贵听着这些话,只觉得有一团扯不断撕不开的迷雾堵在喉咙里,险些让他翻白眼蹬直腿。
这个女人!
她平时也算机灵也有眼力,偏偏就在施三的事情上,到现在没看出来,施三是殿下的人!
卓秀问明白以后,哆嗦着回来,一声高的泣声尖亮的出来,又止住,吸半天的冷气,又一声幽长的低泣呜咽的吐出。
“天杀的啊……这世道还有天理吗……”她接着哭起来:“我的清白啊……”
抑扬顿挫的哭声,唱曲儿般的在房中重新响起,只一顿饭功夫,就哭的有如戏台上刀花旦,把眼前这场子填的满满的。
王富贵对她多年的了解,得哭够了才行。他耐心的等着,等到卓秀终下来换气,小声地道:“你来,我对你说。”
卓秀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