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寻那落脚的所在。
老幺一听,哪有不允之理,当下赞同道,“这可甚好,这盲山哪,岔道小坳多极,平日白间便是容易失了方向,要说晚间赶路,那自是难办至极的事,多半是要走岔的。”
疤脸大汉轻轻点了点头,显是认同老幺的说法。当下嘱着众人寻了柴火去,不一刻,已堆起齐胯高,半丈方圆的干柴。矮个汉子从伏包里掏出两块刀石,在簇起的松针扎上点开了火,慢慢叠了些干柴枝。疤脸大汉道,“万勇,你便在此伺弄着柴火,清了一丈方圆的草叶,可莫引火烧了山。姜阳,老哥,我们三人便在这方圆里许找些吃的。记着,可莫要走了远!半个时辰功夫,不管有没找着吃食都需回来,不要离了这火堆的眼界边儿。”原来这四人来时走得急了,可没备些干货米食,行走一天早已腹中饥饿难抵。嘱咐完,三人便离散开去,留下叫万勇的矮个汉子拾掇边遭的干草枯叶。
幸而是十月的太阳沉落得晚些,且月亮也颇有些光亮,这时虽临了戊时,却勉强可视十丈远近的物事,老幺三人可不耽搁,匆匆朝林间潜了开去。
这阜州是安咸郡的一个大州,在安咸郡的西南角,和苍生郡东北边连着界。安咸郡乃是大华国最大的产盐郡,百多年前在郡西北处发现了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