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亦同去!”夏承炫听得义弟好友将离府求学,当即道。
夏牧仁听着爱子言语,观其形容,双目微赤,轻吁一口,乃道,“炫儿,你乃我独子,我待你终究当与他人不同。你年已十六,今有诸事,当告你知。”
“父王,但请说来。”夏承炫不知父王何以言神 一变,只觉父王将言之事,绝非小可,当即凝神 来听。
“二十五年前,父皇竟意外登基,实万万未曾想到。再半年后,三哥、牧阳、牧炎和我四人被封嫡亲王,其时为父一十七岁,比你现今亦大不了多少”,夏牧朝神 色肃穆,娓娓言道,“父皇尚自年轻时便迷迷丹青炼药之术,往往寄寓道观,经年不归。母亲及诸女眷往往不阖,我们兄弟自管自顾。三哥既为长兄,乃照应我三人,可说是无微不至。其时,四人虽不同母,相互情真却恰如今日你与远尘一般无异。”时下三王夺储,明里暗里诸多争斗,朝廷上下何人不知?夏承炫实在未曾想,父王他们多年之前竟有这般亲密事故。又听夏牧朝言道,“自从父亲即位,一切便再不如昔。圣天子既定,岂能不立储君?朝中大臣自有人向父皇谏议:颐王素仁又为长子,当为储君;贽王嫡出将兵善武,可为太子;大华环敌颌王多智,可以治国。至此三王争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