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去看一看这山埗头村是怎样一番地理!”梅思 源道。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小路而来,傅惩开路在前,云鸢殿后在尾。
离着村口尚有里许,一个干瘦中年汉子引着四名老者向众人迎来,神 色慌张,距着傅惩坐骑还有十丈余便跪拜在地,大呼道,“山埗头村保长李发财,领氏族管事四人参拜政司官大人!”这五人显然从未见过这种场面,更不可能知盐运政司是何品轶的官员,只觉这九人衣着华服,袍服威武讲究,定然是顶了天的大人物,是以此刻匍匐在地,不敢去望众人,生怕惹来事端。
“李保长,尔们快起来罢!我们此来多有打扰,劳烦领路在前,再收拾出几间房来给我们落脚”,梅思 源温声说道。
“是!是!是!小民这便去办!”说完起身,用力推推一旁老者,那老者既听了梅思 源所言,又得保长暗示,已然会意,使尽气力往村里奔去,显是去安排一众行人的住处了。不待梅思 源吩咐,傅惩便策马跟随在后。
山埗头村是阜阳镇的大村,在籍五百余户,人丁老少两千四百多人。村里最大的财主是一家朱姓富户,在盲山脚下有地近两千亩,早前发现盐矿的老幺便是他家的佃户。为众人安排住处的氏族管事急急跑来朱姓富户家,与其说明缘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