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,现既醒了便甚么事也没有了,我们都好着呢!”
“我又做梦了么?怎的这次梦竟这般真实?听人说,未出阁的女子倘若带了怨气离世,那是要变成厉鬼游荡在阳间的。难道我真还在这阳间?”海棠胡乱想着。她清楚记得自己已跃下了无底的山崖,绝无活命的可能。“难不成是自己舍公子不下,已变成了女鬼来到真武观,公子他竟也分不得清楚?”看着眼前梅远尘一脸恋爱,海棠又喜又疼,泪如掉线珍珠一般下坠,啜泣道,“公子,你,你还是离我远些!我不想害你的!我不想害你的!我也不知自己怎会到此间来,想来是割舍你不下,定要来看一看。既见了你,那我便走了,从此再不来扰你。你也忘了我罢!”越说到后面,哭的越伤心,令梅远尘大为不忍,想起一计,伸出双手把海棠拦腰抱起,往屋外行去。
这时已是午时,真武观虽在山阴,此刻也能沐浴日光。梅远尘抱着海棠行到院中,轻轻把她放下,温声说着,“好海棠,你瞧瞧地上,是不是有我二人的影子?这可是再真实不过的了!我们都活的好着呢,你仔细瞧一瞧这影子,这周边物事!我们都好好活着呢!”山风清冷,四处鸟鸣此起彼伏,太阳照着人身,眼睑都不易睁开,海棠握住梅远尘的手,感受着这一切,乃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