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海棠知道了可要伤心不乐了!我既爱她疼她,怎能使她心伤不快?你要去便去吧,我是决计不去!”夏承炫见梅远尘说的这般坚决,一时意兴索然,气骂道,“哎,你这傻儿样!早些去睡吧!我可困了!”说完,不再管他,只顾开了房门进去了。
梅远尘总隐隐觉得,夏承炫是有意插科打诨,故意不来问自己去了哪里。心里难免一阵感激,想起适才一番对答,又觉全身燥热不爽,走到自己房前,急急进了去。
梅远尘跑到偏房洗净了身子,换上新衣匆匆上了床,躺下来依着师父的口诀运气吐纳,不知不觉便睡了去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似乎过了挺久的,梅远尘悠悠转醒,竟发觉自己躺在玉琼廊苑的床上。梅远尘想着,“这可好,正想海棠了,便去找她罢!”这要出门却见海棠正提着食盒走来,柔柔笑道,“公子,你要去哪里?瞧我给你做了甚么?”梅远尘迎上前,接过食盒打开一看,却都是些清溪老家应季的果脯酥饼。梅远尘心中喜乐,握住海棠纤手,叫她坐下,又拿了两个果脯,一个塞到海棠嘴里,一个自己吃着。“好姐姐,这果脯子可真好吃!”梅远尘吃完,由心赞道。海棠见他这般得乐,脸上笑靥如花,轻轻说着,“公子,你要是喜欢吃,我便时时给你做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