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你一人,足见你正直性真,公羊颂我钦佩异常!若不嫌弃,你我何不如指天地为誓,结拜为异姓兄弟?”梅远尘听他言语真挚,情真意切,深为触动,早有深交之意,当即喜道,“如何不好!”
“好极!”公羊颂我抚掌大喜道。
二人执手行至窗台,双双跪倒在地,对着天上朔月磕了三个响头。
公羊颂我誓道,“皇天在上!今我公羊颂我与梅远尘在此结为异性兄弟,此生互敬互信,永不相叛!如违此誓,人神 共愤!”
梅远尘见他誓完,心中激荡,接着道,“皇天在上!今我梅远尘与公羊颂我在此结为异性兄弟,拜其为长兄,此生敬他信他,永不相叛!如违此誓,人神 共愤!”
“好兄弟(兄长)!”互挽臂膀笑道。二人入座接连对饮数杯,碰杯之声“吭吭”作响。
“杯小量少难尽兴!远尘,你可还能饮些?”公羊颂我笑问道。
梅远尘自小少饮,从不知自己酒量如何,今日饮了七八杯,只觉腹内温热,却毫无不适之感,乃答道,“小弟想来还能再饮些!”
“甚好!”公羊颂我笑道,再朝外吩咐,“再来一坛子“鲸吸饮”!”
“是。”门外小厮应道。不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