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我都跟爷爷讲了好几次了,济世卫国未必便要投身从戎,做个经世之臣也未必便比不上一个百胜将军。”芮意霖难得接话道,“爷爷每与我理论,我抬出梅大人,他就没话儿了,呵呵!”
听得芮家这叔侄竟都这般敬佩自己父亲,梅远尘心中澎湃不已,喃喃道,“父亲亦是我的毕生标榜,但愿远尘不辱梅家的声名。”
“芮公子,你叔侄二人年纪正当时,为何不去华子监?”三人在院落中行了一段,梅远尘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呵呵,你非是头个这么问的。”芮图延一边走着,一边笑道:“梅公子,你可知何以皇上、几位亲王殿下都这般倚重、敬重我们芮府么?”
梅远尘想了想,答道:“大将军功勋卓著,便是再大的敬重也当得。”
“梅公子,此算是一个因由,却非主要之由。”芮图延引着梅远尘往凉亭行去,一边说道,“最紧要的是,芮家向来不党附,专营兵事而不涉朝政,不偏不倚,不帮不踩。而华子监是甚么地方,你自比我知晓得清楚,我们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?”
梅远尘这时才知此中疑由,低声道:“原是如此。”
三人行到凉亭旁,正迈步拾阶而上,梅远尘忽然把芮家叔侄推开,往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