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梅公子,可介意我冒昧一问?”
梅远尘笑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我与府上梅大人是何关系?”
“正是。”易布衣拱手答道。
“你们要见的梅大人,正是家父。”梅远尘回道,心中一股自豪自然而生。
易倾心不敢正眼去看梅远尘,只得低下头,用余光偷偷去瞥,暗自想道,“原来他竟有这样的显赫出身?那日我骂了他,又打了他,也不知他是恼我不恼。还好,他脸上的手掌印似乎已消了。”
“易小姐,你好啊!”梅远尘走到易倾心面前,问道。见她低着头不搭理自己,还道她在生自己冒犯她的气,歉然道:“易小姐,在下行止粗鄙,冒犯了你,还请勿怪则好。”
易倾心先前神 游中,不曾听见梅远尘向自己问好,只听他又向自己道歉,心想,“他是个呆子么?怎如此礼甚?”一边抬起头从座山起身回礼,一边答道:“你不是有意冒犯,我便不生你气了。”
“在下不敢。”梅远尘尴尬笑道。四目相投,梅远尘无意见到易倾心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。
“原来你们竟认识?”梅思 源大步走过来,朗声笑道。
盲州盐场产盐远远多于预期,然朝廷运力却一时难以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