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的安生?”
梅思 源急急在后面跟着,往右偏厅行去。二人行到右偏厅,果见一个全身污秽,脸有血迹的兵卒站在正中,忙走上前问道:“安咸哨所发生了甚么事?”
哨所驿兵见见梅思 源到了,当即单膝跪地,哭道:“回大人,十六日,沙陀国突然引兵越境,杀了我们哨所两队边防兵。之后一路往东而来,声势浩大,已攻下了天门城和兖州!”
“甚么!”梅思 源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,眼睛瞪得浑圆,胡子随着唇齿微微抖动,大声叱问道,“哨所参将徐定安呢?今日已十九了,你们怎这时才来报?不知误了军机么!”
哨所驿兵另一腿也跪下,身体已近瘫软,哭道:“哨所十七日得到消息,当日徐将军便拔营向西行军,阻截沙陀大军去了。临行,派了小的等一众驿兵分几路报信求援。小的早已出发,只是连绵几日的大雨,一路都有深水阻滞,实在没法前行,绝非有意拖延。这积水才稍降,小的便一路驱马急急赶来了。”
梅思 源听了,心知驿兵所言定然非虚,心中怒意渐息,再问道:“沙陀此次越境,引了多少人马?”
“确数尚不得知。概数初计,只怕不下二十万!”驿兵颤颤巍巍答道。
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