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挂念甚多,实在难以掩饰,脸上忧容昭昭。然佳客远来,不敢轻慢,席上勉强站起祝酒,谢道:“恩情不言谢,思 源谨记于心!此间事务繁杂,若有怠慢,还请万望勿怪!思 源借酒,先行请罪了!”言毕,一杯酒入肚,怅然回座。
“梅先生,沙陀犯境之事,我已听湛空师弟说了。若先生不嫌弃,我们真武观二十一个老少道士愿意随骑兵出征棉州,望能多少出一份力!”湛通听湛空、湛成讲起栾州及适才偏厅见闻,大为触动,乃借机表明心意道。
梅思 源想这二十几位道长武功高强,奔袭再适合不过,不禁大喜道:“思 源感激不尽!不如席后众位道长与我到正厅相商御敌之策?集思 广益,或许能想出一个上佳的拒敌之法,亦不可知啊!”
“老道士领命!”湛通执手笑道。一时间,虽剑悬于颈朝不知息,主客犹饮食尽兴。
正厅之中,七人正坐,严而不慌,肃而不乱。梅思 源坐主位,湛通坐右客首,湛空、湛成等人依次落座,梅远尘站在父亲旁侧。
“湛通道长,你乃高人,不如赐见?”梅思 源谓湛通道。
“老道士在山上待了几十年,哪里有甚么想法?倒是小师弟乃我青玄师叔得意弟子,又在华子监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