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尘和思 源很多地方很像,皆是一般的忠、勇、淳、善!想来,这便是他们梅家的家学渊源罢。”夏牧朝一边走,一边说着。
夏承漪听父亲这般夸耀自己钟情之人,心间实在是有种难言的喜悦,嘴里却回着:“他哪里有这么许多长处!父王太高看他了。”
夏牧朝“呵呵”一声,自不与她去辩,却话风一转,颇有些难为道:“有一点,他却不如思 源。”
“哪里不如?”夏承漪急问道。她一开口便生出悔意,“我怎这般不矜持!”
“思 源用情专一,从不做他想,待他夫人可谓好到极处。”夏牧朝似乎毫未察觉女儿适才‘失常’一般,正声说着,“而远尘嘛,似乎...”而后却没有再说下去。然而其意,自然是指他用情不专了。夏牧朝额眉微皱,神 情肃穆。
听及此,夏承漪一脸黯然。她又如何不知呢?“只是,他与海棠自小一起长大,二人情义笃深。就算换作是我,怕也舍弃不得。这也是命里注定的事,怎能去怪他呢?”
“漪漪?”夏牧朝唤道。先前他已唤了她两句,却没有听见应声是以这句唤出来声音就大了些。
夏承漪原本沉入思 虑中,竟不知父王在叫,这时却听得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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