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...为父,为父也常苦恼。倘使...倘使你真爱承漪,那便直和王爷说罢。海棠乃...我们自家人...不得已,只能,只能委屈她做偏房了。这...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想来...她也是可以明白的。”他此时感觉自己伤重,未必便能平安度过这个坎,突然很想看着独子成家立业。
梅远尘见他气息不定,脸色潮红,似乎又发起烧了,心中担忧更甚。听他叮咛叮嘱心中难过,重重点头应道:“是,孩儿记住了!”
梅思 源见自己说的话,他皆应承了,不由笑起,说着:“我儿向来宽厚仁善,便不消我来说也...也定能办得...诸事办得妥当。梅府深受皇恩,你我身为...梅家子嗣,当存以死效国之念。尘儿,我知你...知你并不喜入仕为官。呵呵,为父...为父何尝乐于为官呢?只是...大丈夫当有所担当,当...当有所作为,当为天下百姓计。你...你明白么?”
“孩儿明白!待院监授学既毕,孩儿便投身从戎!”梅远尘流着泪,应承着。
“好!好...这便好。那...那你...早些去罢。”梅思 源力有不继,显然已乏甚。
梅远尘辞了他,往真武观众师兄、师侄的帐营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