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。傅惩守在一间房外,来回快步兜转,屋里一直传来白泽的嘶喊之声。今夜,她要生产了,傅惩马上就要当爹。
亥时初刻,白泽突然感到腹中不适,不久便有羊水从下身流出,乃是生产在即的征召。好在她产期便在左近,百里思 早已请了两个有名的稳婆住到了府上,随时候着。原本云婆也是接生的好手,只是云鸢父子几人都去了阜州盲山盐场,百里思 便遣她过去照料三餐去了。
傅惩、白泽虽说是梅府护卫、家仆,梅思 源夫妇二人却向来视他们为手足亲人。傅惩担责佑护府上安全,白泽迎产之事从头开始便由她在操持。昨日,眼见白泽产期临近,百里思 说甚么也要他放下了手中事务,专心陪着。却没想到,他才陪白泽一天,她便要生了。此刻,听着屋内白泽的哭喊声,傅惩心急如焚,比刀枪架在脖子上还紧张。
“稳娘,可快生了?”傅惩站在门外,朝内大喊着。
里面传来了一阵声音:“哎哟,看到头了,看到头哩!姑娘,再使点劲儿!对对对,用力!深吸一口气,用力!... ...哎... 对了对了!... ...”
“傅老爷,莫着急,快生了,已见着头了!”一个稳婆朝着屋外喊道。
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