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属下亦想着此节。”
“去吧!”夏牧仁轻轻挥了挥手,叹道。
阿瞳得了指示,快速闪身出门,消失在暗夜中。
星空还是前一刻的星空,夏牧仁的心境却已倏变:“同室操戈,手足相残,何其不幸!不露峥嵘非不利,牧炎,你当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么?”
“南无阿弥多婆夜,哆他伽多夜,哆地夜他。阿弥利都婆毗,阿弥利哆。悉耽婆毗,阿弥唎哆。毗迦兰帝,阿弥唎哆。毗迦兰多,伽弥腻,伽伽那,枳多迦利莎婆诃... ...”
“师叔祖,颐王殿下在外已候多时了。”真字辈的真如和尚行到悬月老和尚身旁,低声报道。
苦禅寺一行和尚这几日在这祠堂中,除了进食便是诵咒,日夜少歇。悬月老和尚听了他报,从蒲团起身,问道:“哦?引我去。”
一老一少向祠堂外行去。
夏牧仁早已候在外边,见他行来,微微躬身道:“大师,叨扰了!”
悬月老和尚回礼,笑道:“颐王殿下,客气了!”
“大师,牧仁此来有一事相求。”夏牧仁开门见山道。
“殿下但说无妨,老和尚必定竭力而为。”悬月和尚双手合十,微微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