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长大,却从未见他如此沉静肃穆,已知将议之事只怕非同小可。褚忠轻声笑道:“世子,有甚么便说出来罢!无论世子想做甚么,老奴等人自是竭尽全力也要替你办成的。”他对夏承炫最是了解,已隐约猜到将议何事。
“是啊,世子,你说出来罢。便是遇着了天大的麻烦,我们几个也要设法替你摆平!”庆忌笑着道。
夏承炫重重吸了一口气,又重重呼了出来,乃道:“各位可知,父王已决定不再去争那至尊之位!”
“甚么?这...”杜翀惊问。
“这...王爷声势如此强盛,怎忽然做此决定?”庆忌亦是脸色大变。
... ...
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,夏承炫突然又开口道:“父王希望,由我去夺储。”
静。
他话一落地,六人便谁也再不说话,纷纷看向他,神 情复杂。
“父王说,他与二王相争多年,相互提防,多年也未占得上位。由我夺储,大可以避人耳目,或可功成。”夏承炫解释道。
听及此,他们乃了然,相互对视一眼,乃离座而起,单膝跪地誓道:“属下等人愿为世子大业效死力!”
夏承炫坐在座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