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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,会不会弄错了?这,皇上怎会疑心我们有反意呢?如何也说不通啊!”...
夏牧阳摆手示意,一时帐中议声戛然而止,倒有点万马齐喑了。“都城传来消息,赟王已被幽禁在府了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亲王是何等贵重,皇帝绝不会轻易幽禁一个亲王。夏牧阳说出赟王被幽禁,众人才知事情只怕真的不妙了,或许皇上竟真疑心白衣军有反意也说不定。
“我决意明日一早便动身赶回都城,当面向父皇自证清白。”夏牧阳一脸肃穆说道。便是到了此刻,他仍不相信永华帝会疑心自己有反意:“父皇,临行你不是对儿臣说,待我出兵厥国白山郡归来,你便传位与我么?难道是诓我?”他此时心中甚是难受,满脑都是疑惑。
“到底因为甚么事,父皇竟疑心我有反意?”...
“母后和胡秀安派人送来的信中,何以都特意要我由西南绕行?倘使父皇有心拿我,我这里才一万人而已,哪里有那么多顾虑?”...
“难不成是牧炎借着我的名做了甚么大逆之事?”...
“以赟王府的底蕴,便是再艰难,派人送个信给我总还是办的到罢,为何却是母后、胡秀安的人先到了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