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梅远尘回来,颌王府上便多了一道风景。
“远尘公子的进益,当真世所罕有,不到两年前,他尚是个武学初哥,便是寻常兵士也远远不如。想不到今日,却有一番如此高绝的武功,便是我,也自叹弗如啊!”庆忌站在一旁看着梅远尘练武,不由感慨道。
“是啊,远尘公子的确是少见的武学奇才。”獬豸在一旁附和道。
他二人一直盯着院中的梅远尘,没有瞧见夏承炫眼里的忧思 。“也不知父王有没有收到我的传讯。府兵是骑着血马取得,按着他们的脚程,这一两日也该到了罢。褚爷爷他们想来是早到了屏州了,却不知事情有无办成。”他低头忖度着,于二人的对话是一个字也不曾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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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神 哨营?神 哨营的人来接父王了?”夏承灿倏忽站起,厉声问道。
哨兵吓得腿脚发软,颤声回道:“是,世子!他们刚到营外,正往此处赶来。”
夏承灿脸色惨白、眼前一黑,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倒,“父王...父王...”神 哨营来了,那信中所言自然便是假的了,他已知夏牧阳正向敌人圈套而行。
“快,擂鼓集合!”夏承灿颤声令道。身边的亲卫见状,站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