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兴在于端木玉,不在我端木恪。”端木恪如是说。
虞凌逸脸色沉郁,咬牙回道:“皇上,尚未找到贼道踪迹。”其实他很清楚,以青玄的身手,就算把鄞阳城一寸寸反过来,也不可能找到。然,他身为臣子,哪里敢说。
“咳~~~把人都撤回来罢。”端木玉抬起头重重呼出一口气,摇头说道,“贼道武功之高,几已通天,京畿营的人稍一靠近,他便能提前遁逃,根本无从抓捕。算了,把人撤回来罢。”青玄杀端木澜时,他便在半丈之内,然他却连出手相抵都来不及,“太快了... 一来、一去、一出剑,便在眨眼之间。他若想杀我,我又如何有命活到现在?”
既知抓不到,又何必伤财劳人去便城搜捕,惹得全城不安,世人皆知?
“臣,有罪,该死!请皇上赐死!”虞凌逸紧紧握着拳,目眦几裂,突然跪地道。他是宫防首官,护驾不利国君身亡,他罪责难逃,说是死罪也一点不为过。这几日,他早已抱定死志,唯一遗憾,便是未能抓住青玄,这实在令他连自裁的脸面都已丢失。
他该死,但该怎么死,甚么时候死,必须听从新君的安排。擅死,亦是一项罪责!
端木玉听得这“咯噔”的声响,经不住一愣,眼角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