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已带到。”菩提心上身微躬,轻身言道。
张遂光背对着九人坐在石凳上,一手抓着钓竿,一手按着地上已开口的酒坛,似乎并无答话之意。菩提心早也见怪不怪,领着八人安静候在一旁。
凌成斋里面有个很不小的荷塘,里面原本就有些野鱼。张遂光在此落脚后,分舵管事又背着他命人从市集买了数千斤爱咬钩的鱼种投了进去。自端王府回来后,便整日喝酒钓鱼,悠闲得很,倒似隔绝了天人。
浮漂抖了抖,又有鱼咬钩了。 数千斤鱼投入荷塘后,从未喂食过,
“呵呵,看来是条大鱼!”用力扯了扯,感觉水下一股劲力在反拉,张遂光眼冒金光,不时回头大叫着,“菩提心,我钓了这几天,小鱼少说也钓了两三百条了,大鱼却一条也没钓到过。没想到你一来,便有大鱼上钩,一会儿,我请你喝酒!”
说完有怔了怔,颓然道:“我总不记得,你是不喝酒的,唉,好生没趣!”
“啪”的一声传来,原是大鱼狠命挣脱,在他摇头说话的空档儿挣断了钓竿。望着半截儿在水里浮动的鱼竿,菩提心麻脸一突,心里暗骂,“贼鱼儿,可莫害了我!”
张遂光却浑不在意,摸起身边的酒坛,咕噜咕噜急灌了几口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