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是个瘦小的白发老者,待四人都进了来,急忙阖上了门,引着他们向内苑行去。
五人行盏茶即至,秦胤贞已候在了厅上。
“侄儿承焕给婶母请安!”四人中的为首者,双手执礼道。言毕摘下面罩,露出了形容,正是现下偌大颐王府的主人:夏承焕。
似乎早已料知是他, 秦胤贞脸上并无讶异之色,轻声道:“承焕,你派人送信过来,说有要事相告,究竟是何事?”酉时二刻,府丁送了一封密信过来,她打开一看,信上仅有十一字:戌时二刻,要事相告。侄承焕。
秦胤贞出身名门,气度见识自不会差到哪里去。她记着宋小泉的话,原本预备夜里出发,带上两子一女潜去城南白鹤观,与白衣军汇合,这会儿见了这密信,便暂时搁置了下来。
“婶母,想来你也得知谋害七王叔的便是夏牧炎了!”夏承焕轻声道。他神 情有些疲惫,语气却极为笃定,倒似握有确凿之证。
“你怎知道?” 秦胤贞冷声质问,“你先前便知夏牧炎要害贽王?为何不提点警示!”语末七字,近乎是吼出来的。“若王爷得了警醒,或许便不会遭了贼人的伏击了...”
夏承焕并不急于辩解,只是静静立着,估摸着秦胤贞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