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耽于求不得之苦,唯心造也。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,无穷般若心自在,语默动静体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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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婆罗寺,二女蹬鞍上骑,一路向西缓行。
“倾心,天叶大师的偈语,你是懂了没懂?怎一路也不说话?”行出四五里,云晓濛终于忍不住,沉声问道。
“我所求者,不过是心念化物;我所不得者,亦不过心造自苦。由此既忧且怖,何苦来哉!”易倾心大声回道。言毕,扬鞭策马,恣意大笑快行而去。
云晓濛总算已听明白,笑着驱骑追了前去。
艳阳当空而不燥,微风拂面已有秋意,二女策马狂奔,为这城郊景致更添几分秀色,几分灵动。
进了镖门,勒缰下马,把鞭往镖师身上一丢,易倾心也不去管身后的云晓濛,自顾笑着向厅内行去。“爷爷,我要回青州!”还未到厅上,便在外喊着。
“倾心,这么大声成个甚么样子?家里有客呢!”易麒麟的斥声从厅上传来,语气透着中三分愠意,七分欣喜。虽不知孙女的心思 ,但她整日不乐,他却是看得清楚,从她适才的话语中,显然兴致颇高,与前些日全然不同。
“易姑娘,好些日不见,你可安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