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觉远胜常人,就是和一般的内功好手相较,也并不稍逊。梅远尘既知院中有狗,脚下自然加倍小心,蹑手蹑脚一步步行着。
总算到了院墙下,里面传来吵杂的声响,有马嘶、有人言、有金属摩擦...梅远尘委在墙角,细听良久却半点头绪也没有,心下嘀咕着:“里面剁草喂马、架锅烧饭倒听得明白,然他们说的话却半句也听不懂,想来是外地腔。我还有紧要之事在身,实在不宜在此久留,还是回去告知承炫罢。”
梅远尘行到宅院大门,记下了门牌再折回到樟树林,骑上马朝颌王府赶去。
“漪漪,父王不在了已是没法儿的事,我们都得朝前看。”夏承炫捧着碗勺,柔声谓妹妹道,“你还有母亲,还有我,还有远尘。”
这四日,夏承漪不是在哭就是在昏睡,都不曾好好进食过,这时神 情憔悴,脸色苍白如纸。
趁妹妹盥洗的空档,夏承炫叫紫藤拿来了早膳,哪知她边哭边摇头,左右也不吃。
“哥哥,我...我吃不下。”夏承漪自然知道哥哥疼惜自己,只是嘴里苦涩,哪里还有胃口。
“漪漪,等父王的灵柩入土为安了,我便向皇祖父请旨,给你和远尘办婚仪冲喜!”夏承炫收了收碗勺,正色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