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承灿把信取走的瞬间,亲兵觉得双手甚至全身都陡然一轻。
信封正中是:承灿亲启。
这个字迹,夏承灿并不熟悉,倒有些好奇了,乃去了火漆,取出信张。
信上仅有两行字:
都城局危,赟王府謀事在即。你我皆負血仇,圖報便在此時。
盼兄即刻北上,合力勠賊!
信末勘名为:承炫。
“竟是夏承炫?”
... ...
端王未入宫理政的消息,很快便在都城传开了,继而,他病重堪虞之事也广为各家所知。
永华帝正在卧病中,宫里早传出他危在旦夕的消息,现今,摄政的端王又倒下了,朝堂之上已无主事之人,如此危局,百年未见。
一处暗室中,数人围坐,烛光如萤,照不清其脸面。
“你们怎么看?”一人开腔问道。
一时诸人交头接耳,轻声论议。
“皇上、端王皆已年迈,此次... ...”顿了顿,再道,“赟王殿下乃是唯一的嫡皇子,这拥立新主可是个不小的功劳啊,各位!”
“何大人所言有理。”
“不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