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暖,笑道:“这有甚么?有功自然当赏。他能牵制住白衣军乃是大功,大将军之位如何便许不得!”
要使唤一个正二品的将军,不许以高官厚利,实在难为,夏牧炎出不得赟王府,只得由胡秀安代为游说。不料这马笃善竟开口要了大将军之位,这当口的,胡秀安自无讨价的余地,当即便应允了。
“父皇怎么样?”夏牧炎又问道。
这些天,一直是胡秀安和何复开替他在外面跑腿,他想知道甚么都是通过他们二人。
胡秀安是宫防大臣,每日都会例行把太医叫来,问询永华帝的身体情况,听夏牧炎问,乃答道:“昨日,三位太医给皇上会诊,虽为明言,但都说皇上状况很不好。看来殡天便在这几日了。”
“嗯,这几日也看得勤一些才好,不要让其他甚么人靠近父皇。”夏牧炎强忍笑意道。
他受冷多年,自然对永华帝颇有怨恨。眼下正值自己登基的紧要时刻,他当然巴不得永华帝越早死越好。
心里虽是这么想,嘴巴上子不敢这么说,自是心中喜乐,也就不易掩藏了。
“朝堂上是甚么风向?”夏牧炎又问道。
说到底,他登基是要有大臣支持的。多年来,赟王府是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