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罪。秦孝由一直想着助他登基,也是想保他一命。
只有夏承灿登基,才可确保无人能秋后算账。
此刻,秦孝由知道无论此间谋事成败,自己的外孙都已登基无望,只求保他平安。
他这么一说,大家也就能理解了,都不觉点着头。血脉之亲,谁能不私爱?做外公的想趁这个时机保外孙一命乃是人之常情。
“承灿所为,足证他是热血男儿,便说你不开口,我也会做这个保。”端王一脸正色道,“我们这些人都没几年可活了,要扭转大华眼下的颓势,光靠承炫可不够。承焕、承灿都是大华嫡系皇亲,以后也都将是朝廷的肱股之臣。以我对承炫的了解,他绝不是个不顾大局之人。”
见秦孝由脸色稍缓,端王再道:“他们三人都经丧父之痛,自然比常人更能体会对方的痛处。以前三王相争被贼人趁隙而入,致使三王皆殁,他们都是人中之龙,不会重蹈覆辙的。且你或许不知,承炫早已送了密信去庇南哨所,邀承灿北上一起对付夏牧炎。依脚程,他们该到下河郡了。”
众人听端王言此,更觉夏承炫的确有大将之风,能顾大局,心中好感又增。
“如此,我还能求甚么!”秦孝由郑声回道,“秦国公府不动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