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但夏承炫看得出来,他希望自己能与夏承焕、夏承灿二人冰释前嫌,携手共济。
“你不想杀我?那你解了夏靖禹的兵权、扣押我贽王府眷属意欲何为?”夏承灿额脸一皱,一脸不解道,“难道不是以此制住我,在伺机杀我?”
储位之争,向来是你死我活,何曾脉脉温存过?
自己可是他唯一劲敌,不擒而除之,他能释怀?他能心安?
夏承灿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。
“当时马笃善虽然战败溃逃,但身边还跟了两三千人。倘使他知道贽王府的眷属暂居在白鹤观,带人过去拿住了他们,你教城内的白衣军如何自处?”夏承炫正色回道,“诛灭赟王府后,很多人顺势依附在了颌王府。你领着一队白衣军进城,便是我不多想,他们也会坐不住的,说不得会做出一些自以为事主之事。我虽无心害你,下面的人可未必会这么想。”
历史上,这等错着之事并不在少,许多都是臣下献殷勤,私揣上意,反而做恶事,误了大局。
夏承灿低头沉吟着,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不错,他这说法倒也入情入理,算不得牵强。”
这时,他心里渐渐有了一丝羞喜之意。
“承灿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