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傅愆的身形骤然顿住... ...一把柳叶刀由左腰深深扎入他的腹中。
“二哥!”
筱雪知丈夫受伤不轻,流血不止,一直心急如焚地看着他,盼他能到自己身边包扎再战。这时亲睹贼人一刀捅入丈夫腰上,疼得大叫一声后便幽幽倒了下去。
傅愆的视线开始模糊,却也瞧见了妻子昏了过去,想过去看一看,腿脚却全不听使唤,腰腹间传来的凉意似要冻僵他的意识。
“噗!”插进他腰间的刀被抽了出来,他也应声倒在了地上。
血流了一地,浸湿了他的衣裳,“筱雪... ...”
甚么也听不见了,甚么也瞧不见了,甚么也感觉不到了。
没有了疼,没有了冷,没有了累,只有... ...只有无尽的不舍。
“筱雪,你和孩儿一定要活着!”这是傅愆最后的念想。
... ...
驻地将军府离驻地军营还有二十里,郭子沐集结好两千骑卒已是寅时,距云晓漾来报讯已经过去近一个时辰了。
与哨所不同,驻地军营乃是督内之责,若未接到郡府首官的戒严令,寻常值夜勤的将士极少。是以郭子沐点兵耗了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