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咱庭逸争取一下这门婚事。”严沁河抚须笑道,“若是那小妮子没有配婚,想来当有六七成的把握。”
无论从哪方面,易家都有很大的可能同意这门姻亲。
听了大爷的话,严庭逸乐得咧嘴笑了出来。
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,严沁河的幼子严守孝便领了二十几骑缓缓出现在众人眼界之内。
“来了!来了!”
... ...
严府正厅之上,老少十几人各自落了座。
“倾心,长辈面前,不可以物遮脸,将面罩取下来罢。”见孙女儿还戴着面罩,易麒麟笑谓她道。
外边下着雪,又一路骑马,易倾心受不得口鼻受冻之苦便戴了这个棉罩,虽进了府门,却一直忘了取下来。经爷爷提醒,忙伸手将它取下,站起身向严沁河、严沁孺道:“倾心失仪了!”
严沁河哈哈笑道:“两年多没见,小妮子怎就跟我客气了?咱两家甚么关系,不必拘泥这些虚礼!”
易倾心对座的严庭逸这会儿却是懵的,“倾心妹妹竟长得这般貌美了?言语之声也如天籁。我... ...我非娶了她不可!”
“倾心妹妹,你记得我么?”他站起身,笑着谓易倾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