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愈来愈盛,几乎已至于无法压制。
他那一巴掌,打得一点也不含糊,脸上已出现了一个红印。
云晓漾忙伸手捂住他脸,埋怨道:“谁叫你打自己!我几时是怪你的意思 了?”过了一会儿又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着,“倘使你... ...你若真的经不住了,我... ...我又能怎的。我... ...我们早晚是要... ...”
言至此处,娇羞难抵,再言不下去。
“云儿,是我不好。”梅远尘搂住她双肩,轻声悔道,“是我举止轻浮,言行不端!明日,我还是向徐大哥讨一匹马罢,往后我便不与你同乘了。”
云晓漾伸手抱住他,把头靠在他肩上,柔声说着:“好弟弟,你不要自责了。和你整日作伴,我也... ...我也每日畅快。你伤还没好全,可不能骑马。”
佳人在怀,梅远尘心旌摇曳,脸色已微露潮红,倒似误食了春药一般。
“云儿,我们... ...要不,我们今晚便成亲罢?”梅远尘把她楼得紧紧的,梦呓一般说着。
“这怎么好?”云晓漾惊道。突然想起他话里的意思 ,不禁羞红了脸,再不多言。
梅远尘见她低首不语,任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