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 ...我要做些甚么才好!”
她几番想偷偷出门都被镖局的人找了回来,气得和父兄大吵了一架。
后来又听说爷爷、叔叔、哥哥他们要去若州,她在家里左右卖乖,软语相求,总算让爷爷松口同意把自己带出来。这一路,迎着风雪行了两千多里,又冷又乏,她竟也一声不吭地挺了过来。
到了若州,她又担心梅远尘不来,他不来,她就白跑了这一趟。
万幸的是,梅远尘如约而至。
只是,他却一直没有来找自己,没有来找爷爷。
“怎么会?他素来敬重爷爷的,按理总该来拜会一面的。”
不仅他没来拜会爷爷,爷爷也不许她去找他。
“你就在院子里老实待着,哪儿也不要去!”
她气不过,关上门哭了大半天。她是来找他的,既知他便在百丈之外,她怎忍得住不去见?
好在,易布衣是最疼这个妹妹的。知她没有用早膳,他便来房里找她,最后还做了她的幌子,把她带出了御风镖局歇脚的小院,还把她带到了“门庭”。
“他长高了些,和哥哥一样高了。”
见到梅远尘的那一瞬间,易倾心感觉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