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日后终于受不住,骑着雪鸷马便出了府门,一去便是数月。
“外人虽揣测我觊觎徐家少家主的位置,但我怎会去跟簌功兄长争?为何父亲、大伯、二伯对我如此冷淡?不仅兄长,甚至簌延、簌谟他们都开始替家里做事,唯独我... ...难道我就真的这么不济么?”
徐簌野越想心里越苦,自觉成了家族的弃子,直到在坦州城外遇到了那个追赶父亲牛车的少年。
“血脉之亲岂是能割舍的?父兄觉得我不好,那我自有让他们不满之处,倘使因着这便负气远走,那我岂不是连这少年都不如?”
是以,当夜他便勒马北还赶回了若州。
徐啸衣见他回来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,只说了句:“回来了就好。你要记住,无论如何,无论何时何地,你都是徐家的子弟。”
从父亲的书房出来后,徐簌野一路笑着流泪回了自己的寝居。
“是啊,我是徐家的子孙,这是一出生便决定了的。我这一生,必定先是徐家的人,再是徐簌野。”
于是,他转头便又去找了大伯,那个徐家说一不二的老人,这才有了他那叫失察,往大了说,嘿嘿,那就可轻可重,搞不好是个诛九族的罪。